抬头。
杨怜夕喊了一声，“小骗子。”
何荣转过头，阳光从他的头发、脸颊上洒落下来。
“怎么了？”何荣问了句。
“小骗子，下次你来的时候，我还会在。”杨怜夕轻轻的笑了笑，她连笑都是那么轻，那么美。
“好。”想到什么，何荣严肃的说道：“我是个诚信商人，不是骗子，更不是小骗子。”
“再见，小骗子。”
“再见。”
小骗子落实了。
眼见何荣没有反驳，杨怜夕轻轻笑了起来，何荣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的笑很深，笑满了弧线，犹如酷暑的寒冬，硬生生塞进一轮炎炎烈日——破晓了严冬。
春天快到了，南方的春天要来得晚一些。
“小骗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多大呢？”杨怜夕追问了一声。
“下次再告诉你。”何荣头也不回，大声的喊了一句。
杨怜夕并没有看到何荣在阳光下的面容。
“好。”
“小骗子。”
何荣已经走远，杨怜夕自顾自的嘀咕道。
新奇。
三线、四线、五线城市逐级销售。
杨怜夕不由得想了起来。
从观澜启程，买了二十多斤香蕉、葡萄、黎、柚子，这些都是姨奶喜欢吃的，再买了两箱乳制品，何荣来到观华。
抱着一堆东西，何荣朝着姨奶家走去。
前次欺骗他的老大爷-古老在院落打着太极。
“太公。”何荣喊了声。
姨奶都喊古老，他这么喊，也不在乎在辈分上老人家占便宜。
“你.......”一时间，古老没有想到何荣的名字。
“何荣。”咧嘴，何荣笑起来。
“何小子，找你姨奶呐。”古老破天荒的没有说观云本地化，话落，径直走过来，准备帮何荣拿。
眼见如此，何荣急忙说道：“太公，没事。”
古老目测70岁以上，何荣可不敢让他拿任何东西，万一出点什么事，他可付不了责任。
显然是看出何荣的担心，一大把将何荣的东西拿下来，古老哈哈大笑：“何小子，老头子我身子硬朗着。”
话音刚落，拿起20多斤的水果，古老健步如飞的跑上楼去。
古老的步伐看得何荣一愣一愣的。
“别愣神了，快上来啊！”古老看到何荣在傻楞，开口喊道。
“好。”
何荣急忙走上去。
敲敲门，古老沉声喊道：“小珺，小珺。”
“欸，古老，来了。”何荣的姨奶鲍彦珺过来开门。
看到古老手中的东西，姨奶感激的说道：“古老你又拿东西过来了，上次你拿的我们还没有吃完呢？这一次又拿。”
这时候何荣刚刚爬上来，古老笑道：“这次可不是我拿的，是你家何小子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