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吧！”说着，那少妇此时在杨凡送开手自后重新的靠了过来，依靠在杨凡的身上。柔软的身躯伴随着阵阵似如阵阵体香一般的高档香水让人沉迷。
杨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拒绝的意思，随着那少妇的身子来到了独特的卧房内。
“你似乎一点儿警惕性也没有，连个寻常人也不如。幸亏现在还算是相对和平的年代，要是你们这行的都如你一样，放冷战年代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吧？”那彻底放松下来的少妇笑道。
“因为我是有备而来啊。就算一丝不挂，也并不会真正置自己于危险中。白天你门前那个门卫，还有刚才我并没有中招的事情，应该说明的很清楚了吧？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没有从你的眼中看到敌意，看到的反而是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决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马上打算做出一个让我出人意料的决定，对不对？”杨凡注意到了独特的隐形眼镜内重点标注出来的一些语气神态与内容信息，依据过往的经验判断道。
这种似乎看透内心的能力让人惊讶，那少妇似乎只在极少数老油条身上见过，这似乎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同时，也促使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那好吧，我开门见山。我，零一年生人，金海集团董事长程芸，至今未婚。平时的时间也有很多，公司的地位和规模乃至我可能的个人财富相比你也了解一二。见你似乎也应该成年的样子。。。你呢？”
“我叫杨凡，我不是情报科的，也无需隐瞒。零七年生人，的确，算算这一次的演习似乎也算是我的成人礼了。”此时的杨凡似乎也有一种心中的怀疑，这个程芸是不是程雅琴所说的那位姐姐。也就好不避讳的询问道：“你读书的时候认识一个叫程雅琴的人么？”
“认识，那是我妹妹，不然我也不可能对你们的一些事情略知一二，你说是不是？”就在这时程芸突然令人毫无准备的笑着问道：“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婚姻是否需要什么样的组织程序或审查？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明天我们就去登记。或者，先见见家人？”
杨凡沉默了片刻，在心中用意念在通信装置里打通了与陈国华的私人联络：刚才那女子的话已经发过去了，这是不是组织上的安排？又或者，仅仅是个考验？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此。难道陈老师对我还有孩子们还不了解？
“这当然是个给你的考验，是让你判断而不是拒绝，也考验你的意识如何。。。哦对了，今后一段时间，你有一个大概三个月的假期，我想很多事情你也无需过度牵挂了。。。”在接到消息之后的陈国华倒没有以种种理由拒绝接通。
听到这样的话，原本内心就很强大也很成熟的杨凡再也没有什么犹豫：“不必了，战略组包括我在内都是孤儿出身。明天可以先去你的家里就可以。”
